亲情是会消耗薄弱。”
“等太妃娘娘对方家的亲情和愧疚削弱后,王爷就占据了主动。”
扶风这么一说,扶墨就懂了。
王妃娘娘这一招坐山观虎斗,高啊。
扶墨冲着谢莺眠伸出大拇指。
谢莺眠轻笑:“扶风说得不错。”
皇帝给方家的期限是半个月。
半月内凑齐三十万两银子并不容易。
眼下还有近十天,方家暂时不会露出真面孔。
时间越逼近,方家越着急。
一旦着急,就会狗急跳墙,到时候就可以进行第二步了。
这下扶墨放心了。
“对了王妃。”扶墨放下心后,想起来了一件正事儿,“上午那会儿,屠不凡来过。”
“他想问问你,你那些嫁妆什么时候正式开始行动?要是年前没有任务,他就去一趟外地,可能要过阵子才能回来。”
谢莺眠:“他要去哪里?”
扶墨:“没说。”
“让他去,嫁妆的事不着急。”谢莺眠说。
她是想尽快将嫁妆拿回来,落袋为安。
只是被接二连三的事耽搁了进程。
她原本的打算是,谢家老太太寿宴之后,她借用寿宴上被谢侯夫人和谢老夫人刁难的事做文章,给屠不凡搭好戏台子,
等寿宴一结束,他们就开始行动,迅速占领道德制高点,塑造一个完美受害人形象,狠狠去敲谢家一笔。
谁知计划不如变化快。
她在寿宴上被牵扯到了死人岭案件中,被禁足了一个月。
死人岭案件结束后,
她又无意间发现原主母亲与飞船残骸、与二十九世纪有密切关系。
原主的身世,原主母亲的身世,还有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谢敬昀,都在昭示着他们身上有与二十九世纪相关的秘密。
与这些秘密相比,嫁妆反而没那么重要了。
她需要重新审视谢家。
“让屠不凡有时间来一趟,就说我这有泡芙。”谢莺眠说。
屠不凡嗜甜如命。
扶墨的消息传出去没多久屠不凡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