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何你们王爷昏迷大半年她一次都没出现过?”
地甲沉默了。
他没有这方面的记忆。
王爷对封姑娘的态度也不太对。
难道,这十年封姑娘和王爷早已一拍两散?
这十年的记忆到底去哪里了?
地甲努力去想。
他脑袋如被挣扎一般,刺得生疼生疼。
疼痛感一波比一波严重。
终于,他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谢莺眠给地甲把脉:“晕了。”
“没大碍,休息休息就行。”
虞凌夜问:“失去的记忆还能恢复吗?”
谢莺眠:“不知道。”
“脑部最复杂,损伤程度和恢复程度都无法估计,可能会慢慢好转,也可能那十年的记忆回不来了。”
虞凌夜没有回答。
谢莺眠有些好奇:“地甲口中那位封姑娘,是你什么人?”
虞凌夜没有回答。
谢莺眠也没有再多问。
虞凌夜身份高贵,长相绝美,如高岭之花,尊贵无双。
他有桃花正常,没有桃花才不正常。
不管虞凌夜有过多少桃花,不管有多少红颜知己。
他都变成了人夫!
她的。
谢莺眠又去给天甲把脉。
天甲身体没问题,醒来是迟早的事。
“地甲的身体状况让我师兄负责。”谢莺眠说,“他现在跟缺心眼一样,我怕我忍不住毒死他。”
虞凌夜也觉得头疼:“可。”
“我能出门了吗?”谢莺眠问,“死人岭案件已清晰,我的禁足是不是也该自动解除了?”
虞凌夜道:“他们还在山上。”
谢莺眠懂了虞凌夜的意思。
那些人还没下山来,这个时候正好无人盯着他们。
谢莺眠说:“我要去老芦湾。”
“要一起吗?”
虞凌夜自然要去。
两个人用完饭之后,前往老芦湾。
闻觉夏一直在等着谢莺眠回来。
她怕打扰到谢莺眠,一直忍到快到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