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
“要不是我了解你,了解事情的经过,我都被你骗过去了。”
谢莺眠:“我也被自己骗过去了。”
走绿茶的路,让绿茶无路可走,累且爽着。
两个人正说着话。
不远处,两个贵妇人不知因为什么起了点争执。
说是争执,实际上只有一个人在控诉。
距离不算太近,加上对方特意压低声音,
谢莺眠和闻觉夏听不太清。
只依稀听了什么龙渊,什么秦傲霜你对不起哥哥之类的。
被呼做秦傲霜的贵妇高贵冷艳,面无表情,将控诉者视为空气。
控诉者气得浑身颤抖,恨不得将冷艳贵妇撕烂。
察觉到谢莺眠和闻觉夏往这边看,
控诉者停止控诉,愤愤说了几句,怒冲冲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闻觉夏感叹:“表面和气气,背后撕成狗。”
“高门贵妇和普通农妇也没多大区别嘛。”
谢莺眠没有接话。
她环顾四周,眉头微蹙:“说起来,你在寿宴上见过谢宝瑜吗?”
闻觉夏摇头。
别说,
她只顾着看眠眠姐与谢侯夫人斗智斗勇,根本没注意到谢宝瑜。
“她好像没来过。”闻觉夏说。
谢莺眠点点头。
若谢宝瑜来了,以谢宝瑜那猪头模样,应该会引起关注。
人群中没有异常,说明谢宝瑜自始至终都没出现。
“谢宝瑜没出现,林清清和陶彩月她们三个人也没出现。”
闻觉夏说道:“林清清丢了那么大的脸,应该不愿意出现在人前,她们三人有可能回去了。”
“至于谢宝瑜……”
“谢侯夫人知道谢宝瑜肿成了猪头,怕丢脸,才没让她出席?”
谢莺眠觉得闻觉夏的推测有些道理。
但,以她对谢宝瑜的了解,
谢宝瑜吃了那么大一个亏,不可能藏起来当鸵鸟。
同样,谢宝璋也不是省油的灯。
原主在谢府时,没少被谢宝瑜和谢宝璋联手捉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