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浅说的还是有些含蓄了。
不是可能没什么人,而是根本不会以后有什么人。
但为了让费瑜英好接受一些,桑觉浅只能说得委婉点。
费瑜英一眨不眨地看着桑觉浅,半晌之后,缓缓眨了眨眼,“没了?你要跟我说的就是这个?”
“没了啊!我要说的就是这个!”
“你这丫头,这么简单的事情,你刚刚怎么不直接说!害我白白担心。”
桑觉浅眼巴巴地看着费瑜英,“妈,你不生气啊?”
“我为什么要生气?”费瑜英反问,“你是和他这个人结婚,又不是和他的家里人亲朋好友结婚,我有什么可生气的?说句不好听的,没有才好呢!
咱们这边这么多人,他只有孤家寡人一个,以后都不敢欺负你!保准对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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