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红发痒,只要留心观察,总归能发现端倪。
再次系上包袱,她转身去洗漱,却听到外面一阵“汪汪汪”的叫声。
她愣了愣。
什么意思?
竟然真的有狗,还是她幻听了?
沈时鸢愣了两秒,起身走到窗边,支起了窗户,就看见外面院子里站了一个少年,十五六的模样,穿着一身华服,高高瘦瘦的。
他的身边还趴着一条狗,他低头摸了摸狗,阳光照在少年扎起的马尾和俊俏的侧脸上。
一瞬间,一个疑惑浮现在沈时鸢心头。
这个少年是谁?难道也是华家人?
可见到的华家人乃至华容湘穿着都很素雅,这少年却是一身华丽绯色,腰间挂着玉牌,头上束起马尾的发冠都是金子做的,刺的人晃眼睛。
这般招摇,不像华家的风格?
带着疑惑的心,她又瞅了眼他身边刚刚爬起来的大狼狗。
那狗威风凛凛的,皮毛通体黝黑,光亮顺滑,蹲在那里几乎到了少年的大腿高,一看就是好吃好喝供养起来的。
难怪她做梦梦到狗呢,原来是院子里有条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