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母,我不想打理铺子,我就想学医。”沈时鸢摇头说。
华映雪一时无言。
见她不说话,沈时鸢神色忽然变得有些委屈道,“姨母,你是不是没把我当成华家人啊?”
华映雪一愣:“你怎么这么说呢?”
“因为我也是华家人啊,我去学的话,不是也一样给华家脸上长光嘛,也一样能把百家中医所长带回华家,那为何一定要我把资格让给容湘妹妹呢?”
听到这话,华容湘再也沉不住气了,“沈时鸢,你有点自知之明吧,你是什么身份,我又是什么身份,你凭什么进玉虚医学院学习啊!
说白了,你娘的医术是华家培养的,她所挣得的入学资格自然也应该是华家的,而不是据为私有。
如今,你娘都跟华家断绝关系了,这资格本来就该是我的,我现在不过是要回来罢了!”
“湘儿,闭嘴。”一直没说话的华望亭开了口。
华容湘转身看向华望亭,委屈道,“舅舅,您就知道让我闭嘴!您没听沈时鸢怎么说的吗?她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分明是故意恶心我们!
何况我说的哪儿不对了,她沈时鸢就算是华家血脉,现在也是姓沈,谁知道她是不是和华家一条心,以后会不会帮华家做事!
我就不一样了,我才是您的亲外甥女!”
沈时鸢简直要为华容湘这一番话拍案叫绝了。
口才这么好,若是放在现代,都能去打辩论赛了。
华望亭没有开口,华映雪揣摩着他的意思,出来打圆场道,“湘儿,不许这么对你舅舅说话。”
说着又看向沈时鸢,“鸢儿说的也没错,毕竟这是她的名额,我们应该尊重她的意愿。”
她顿了顿,“鸢儿,这样吧,你刚回来,可能思绪还不是很清晰,这几天呢,就先留在华家好好考虑考虑,等你考虑好了,我们再谈,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