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自知。”陆子欣微笑道:“看着朝气蓬勃,一副雄心壮志的子豪,便可知晓好坏。有些事,可以用肉眼就能看到。多说反而过于刻意强调,也是多此一举。”
白清清见陆子欣油盐不进,暗自觉得不悦。
不过,面上她仍是优雅贵气模样,风度极好为陆子欣递上纸巾。
“欣姐,看你对子豪媳妇如此赞赏,可见你对这个弟媳妇颇满意。她呀,得倍感荣幸才是。”
“一家人不必如此。”陆子欣答谢接过,温声:“我们家能娶到她,才是我们最大的荣幸。”
此话并不是她故意夸大其词!
陆家落难时,她病重躺床,子豪无措茫然,唯有她一个人挺身而出,维护了陆家最后的一点体面,也保住了希望的火苗。
倘若没有婉儿,她可能会病重卧床,顾不上纺织厂,更顾不上被人诬陷的弟弟。
时至今日,她稍微一想起就后怕连连!
万一弟弟在狱中被姓朱的谋害,缺胳膊或缺腿,哪怕人救出来了,以弟弟心高气傲的秉性,不知道要颓废多久才能走出来!
更怕的是弟弟满心只剩下复仇,眼里没了光!
所幸婉儿救他及时,挽大厦于将倾,也救下了整个陆家!
没了弟弟,她只有几年可活,陆家这一脉到他们这一代算是彻底完了。
所以,她对婉儿不仅仅是姑嫂的情分,更多的是将她当成救命恩人般感恩之。
这话是真心话,并不是她夸大其词,更不是她为了刺激白清清故意如此说。
白清清早听不下去了,勉强维持脸上的风度。
“欣姐,俗话说得好,知人知面不知心。盲婚哑嫁的时候,多半没法了解透彻。你和子豪都在京都,只留江婉一个人在老家。你们心疼她守空房,可她却不一定会为子豪守妇道。枉你们如此信任她疼爱她,她却却对不起子豪。”
“哦?”陆子欣也没听下去的兴致了,“白小姐,你也不是小孩子了,该明白有些话可以说,有些话不可以说的道理。有些话胡编乱造,在法律层面上来讲,是破坏别人的名誉权,是要付法律责任的。”
这女孩子真是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