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地,有些无措。不知道该怎么插入话题,聪明选择继续保持安静。

    陆子欣轻轻叹气:“捐给公家,都是当年形势所逼,怪不得谁。眼下的事性质不一样。朱贵才蛰伏在厂里二十多年,除了想得到厂子外,他还想趁机为他的母亲和哥哥报仇。”

    什么?!

    陆子豪惊讶转身,问:“报仇?他的母亲和哥哥?都是谁?报哪门子的仇?”

    “你我都不认识。”陆子欣反问:“你知道他为什么知道前天是祖父的忌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