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目前还很难实现。另外,病人的身体现如今很虚弱,精神似乎很紧绷。切记太伤神,因为伤神必会伤身。这种病即便仔细养护着,可能也活不过四十岁。”

    江婉不敢再问下去,低低答谢。

    病人不能受惊吓,故此医生特意给陆子欣单独安排一间病房。

    陆子豪一直沉默着,靠在床尾没动弹,也没睡着,只是呆呆坐着。

    江婉明白他一时受不住太多打击,并没有说什么。

    有些安慰毫无意义,唯有靠他自己坚强扛过去。

    其他的事情,她或许能帮他扛,唯有他自己心里那一关,只能靠他自己。

    即便累吁吁,一夜没睡脑袋有些昏沉,江婉仍出去买豆浆和包子。

    陆子豪只喝了一点儿豆浆,嫌弃皱了皱眉,然后又靠墙去了。

    江婉吃饱喝足,走下楼在医院外勤部找到公共电话。

    她给总编李师傅请了两天事假。

    电话费贵,即便是本地号码不用交外地漫游费,仍收了她一块钱。

    她暗暗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