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金钱、亦或者换取廉价的情爱。
程峰不以为意,或者早已经习惯,“没有人逼她。”
他说:“她比你聪明。”
知道哄他开心,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所有。
安澜:“她只是还没懂得,你所有看似慷慨的馈赠,都需要她用血泪偿还。”
程峰沉眸:“你非要揪着以前的事情不放?往前看,往前走,就不行?”
安澜淡淡的看着他:“我们只是在谈童昭宁,程少是在联想什么?”
程峰现在最烦她这副冷漠以待的姿态,“安澜,激怒我对你没有任何好处,我拿你当妻子,给你三分面子,你再惹我我有百种惩戒方式,让你乖的跟条狗一样。”
他知道的腌臜手段,不是她在会所待两年,就能通晓的。
安澜不全通晓,也知道个大概,无外乎就是用药,外加专门的人再施加些不把人当人的调、教手段,几道程序下来,那人连自我意识都没有了。
让做什么,做什么。
安澜曾经见过一个号称被“教”好的人,如果那还能称之为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