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玲离开后,谢霄北叫停了还在布置婚礼场地的工作人员,放他们下班去结尾款,而他一个人坐在这寂寥的婚礼场地内,一点点的打量着周遭的一切。
打量着这本该有一场盛大婚礼场地,此刻的安静和落寞。
一如他这个人。
在病房内安澜打不通沈南意的手机开始,谢霄北便开始心慌。
她走的那样决然,切断了跟国内的所有联系。
——
沈南意不知道自己究竟睡了多久,她再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昏脑涨,大脑疼痛难忍,像是要炸开一样。
她痛苦的捂着头,茫然的睁开眼睛,陡然对上一群肤色各异,神情各异的人时,她瞳孔一阵紧缩,防备的观察起自己所处的位置。
她的警惕对于这里已经待了几天或者一个月的人来说,早已经是习以为常。
“这里是什么地方?”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你们都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