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貌走过来。
“我就是跳到水里去,用螺旋桨给我的双手磨磨爪子,哪里来的一把刀子插到了我的脑袋上?”
听起来大概是用补给船的螺旋桨粉碎自己找刺激的时候,脑袋被插了一下。
“更过分的是,这玩意儿好像是把指甲刀!”
克洛兹翻了个白眼,“你们到底在搞什么啊?虽然挺爽的,但是我想说能不能再来几次?爽得我差点掉理智了!为什么不多插几刀?在水中飞来几把刀子简直是太出乎意料了太爽了好吗!”
所以你到底是希望被插一刀,还是不希望被插一刀?
“不好意思,那把刀是我的。”
亨特耸耸肩,伸手从她的脑袋上将刀拔了下来,仔细端详着。
“n”爱因兹贝伦的眼角开始抽搐起来,“怎么可能?”
螺旋桨那一块会产生涡流,所有扔下去的东西都会被卷到那里去。
但问题是有哪个神经病会跑到在螺旋桨那里去啊?
“我真是了狗了。”
她淡淡的说道,从嘴里吐出两口血来,接着双眼失去了神采。
在她的身旁,天平恢复了最初的模样,不同的是,爱因兹贝伦的灵魂成为了碎块,在空气中不断旋转着,随着时间分解。
“这是被气死了吗?”
信仰奈亚拉托提普的人,都会以可笑的方式死去,他们本身就是乐子。
“我看到了。”
亨特将指甲刀的尾端的一块石头给掰了下来,这是一块装饰用的玉石。
但这指甲盖一样大的玉石握在手心的时候,手上总是穿着凉飕飕的感觉。
这大概不是感觉真的凉飕飕,只是它的存在会不断的切割灵魂。
握在手中的时候,身体里的灵魂已经被切开无数次,但是切开的面十分的平滑,刚被切开又贴合了回去,简单的来说,它对人的灵魂其实没有什么害处。
但若是用它制成的刀具划过人的身体的时候,再往旁边掰一下,那么灵魂就会被扯开。
就像是切菜的时候,刀过于锋利,有时候切成片之后还会贴在菜刀上,需要往旁边抹一下,这里也是同样的道理。
“原来是你掉的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