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时间。”
“那就对了。”亨特打了个响指,“我们先在这里睡一觉,然后在补给船要来的之前把这艘船给引爆了,然后在那个时候补给船一定碰巧要在爆炸范围以外的海域内,然后就被我们捷足先登,这样的话,如果那个女医生想活着,她就必须得到这艘船上来。”
“好,那么新的问题又来了。”维卡说道,“你要的那把指甲刀,女医生不是贴身携带的吗?如果掉进了海水里,它不会沉到海底去吗?”
“你真是笨啊,你忘了我有这群狗子们了吗?”亨特看向了一旁的达文,“他们的距离可是无限远,虽然现在动用不了多少以太,但他们至少可以拿得动一些像钥匙之类的东西。”
【我们是狼,你个崽种。】达文骂道。
亨特耸耸肩:“都一样。”
【什么叫都一样啊?我们每个狼脑袋都有名字,每人都有,一人一个!不是什么狗子。】
“能不能继续往前走啊?”
在最后的狄卡琉安抗议的喊道,但她那稚嫩的声音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我不想看着这个家伙的屁股!”
狄卡琉安抗议的戳了戳维卡的屁股。
“喂,我也不想让你看我的屁股!”维卡恼怒的回答,“请不要再碰我的屁股了!”
维卡有些愤怒的朝前看,却看到了亨特的屁股。
见鬼,怎么感觉腹背受敌。
“我们好像到地方了。”
克洛兹熟练的打开了一旁的通风口,接着从里面钻了出去。
“你是怎么这么熟练的?”
“想要当好一个侦探,你必须什么技能都要会一点,跟调查员差不多。”
“谁在侦探会这样钻进通风管道里?”维卡哭丧着脸从里面钻出来。
通风管道里潮湿有点冷,他现在感觉非常不好。
“福尔摩斯?”克洛兹说道。
“那就不是个真实人物。”维卡回答。
“我也不是真实的人物啊。”克洛兹奇怪的看了维卡一眼,“你也不是。”
什么奇奇怪怪的话题?
“那没事了。”维卡看向前方。
“动力炉的门口有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