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优作皱眉说道:“你磨了刀?”
工藤有希子开口想要说什么。
工藤优作随手啪的一下收刀入鞘,严肃说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藤峰早月莫名其妙:“爸,这把刀是你送我的,送的时候没有说必须保持着原样吧?”
“没错,我就是你的……诶?你知道?”工藤优作推了推脸上眼镜,掩饰刚刚崩开的表情。
工藤有希子震惊:“你怎么知道?他以前回家不是这模样的啊!”
“……我以为易容成另一个样子是你们的个人兴趣,就像妈妈你现在。”
“诶?诶?”工藤有希子手足无措了下,“你一直……知道?”
“从小就知道。”
工藤优作张开嘴,放下了刀,推了下眼镜,感觉要重新认识这个儿子:“你……一直知道?”
“是啊。”
“那你知道为什么两年前我们会离开吗?”
“按照日本一百多年前的普遍计算方式,男孩15岁算成年。”藤峰早月平静说道,“所以十五岁之后你们终于可以放下伪装坦白真相了,不过你们出国玩儿把这事儿放下想回来再说,放着放着就忘了。”
“……”
工藤夫妇豆豆眼了一会儿,又对视了一会儿。
叹了口气,工藤有希子脱下风衣外套,落下了一大堆填充的布料,取下假发,接着撕下了脸上的假皮面具:“那早月,你为什么不询问我们需要改变身份来与你一起生活的原因?”
“你们早晚会说,不是吗?”
工藤优作轻笑了一声:“不愧是我的儿子啊,我们一直简单的以为,你和那孩子属于一文一武,想不到,我的智慧其实两边都遗传到了。”
藤峰早月半月眼了一下,压下了满腔的吐槽欲。
“坐吧。”工藤优作坐在了榻榻米的垫子上,指了指矮桌的对面。
藤峰早月坐姿端庄的跪坐在了对面的垫子上,双手放在膝盖上平静说道:“爸爸,你想说什么?”
“你有个兄弟。”
“……”
看着藤峰早月完全没变化的表情,工藤优作觉得自己有些说不下去了。工藤有希子适时坐到了工藤优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