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失去踪迹了。”
“失去踪迹是什么意思?”
“我们的人查到二爷今天早上接了个电话,但电话是不知道是谁打来的,然后他一个人去了港口,上了一艘船,那边很多人守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反正上了船以后,二爷的踪迹就查不到了,再之后那边的人撤走了,船也开走了,我们顺着船的痕迹查了过去,船在海上被炸毁了。”
谢灼听到最后一句话愣了下,“你说什么?”
陈苼说:“如果二爷在船上的话”
“不可能!”谢灼打断他:“陆清辞是个聪明人,既然敢一个人去赴约,就不会让自己出事,他不可能在被炸毁的船上!”
“咔哒——”
像是什么尖锐又平整的东西重重踩在地面的声音。
谢灼心里猛地一个咯噔,倏地转过头去,对上温颜茫然震惊却已然通红湿润的眼睛。
谢灼脑子一片空白,很快反应过来,暗骂一声“该死”,来不及和电话那边说什么,大步朝温颜走过去。
“小颜”
温颜踉跄地退后了两步,是高跟鞋重重踩在地面的声音,婚纱被她的手攥出一片褶皱,碎钻在她的手掌里硌得生疼,仿佛深深陷了进去,她却感觉不到。
她看看谢灼,又看看他的手机,视线再转回到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