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弟弟生活的到底开不开心。
埃利诺拉在摇椅上看着德拉科与拉冬玩闹,转过头吩咐送来下午茶的佣人可以离开了,除了家养小精灵以外,她一时并不喜欢身边有佣人服侍,伊菲比绝大部分的佣人都要优秀全面。
日暮西斜,温度逐渐降低,德拉科拍拍拉冬的头,走到埃利诺拉身边弯腰将她一把抱起。
埃利诺拉抱紧他的脖子,惬意的任凭德拉科将自己抱回房间。
佣人早就准备好两个房间,但是德拉科并没有要走的意思,两家人用过晚餐后,德拉科洗漱完敲响了埃利诺拉的房门。
埃利诺拉刚擦干头发,她挥手打开门,探头看到半敞着浴袍的德拉科。
德拉科反手关上门,他走到床边坐下,眼含笑意看着埃利诺拉涂抹一些瓶瓶罐罐。
水珠划过铂金色的发尾,一滴滴在银灰色的丝被上溅出一朵朵花。埃利诺拉转过头时,撞进德拉科逐渐深沉的眼底。
这一眼如同触发了什么机关,德拉科大步走到埃利诺拉身侧,抬手穿过银发半捏着她的后颈,令她被迫仰头时,俯身和她亲吻。
发丝上的水滴在埃利诺拉的脸颊脖颈和裸露的肩头,她的呼吸逐渐急促,在德拉科暂时分离时扯着他的领口拽向自己。
埃利诺拉解开德拉科的浴袍,肩上的吊带被德拉科单手挑开,她被德拉科单手抱起倒在被子上,银色长发顷刻间散开。
滴在埃利诺拉身上或冷或热的不知是水珠还是什么,埃利诺拉扯着德拉科的浴袍,认为他还不如脱下去。
第二天他们没能下楼吃早餐,埃利诺拉快到中午时才醒来。
身下的被子换成了黑色,她转身缩进被子里,身后探来一只手臂,将她揽进怀里。
埃利诺拉半睁开眼,看到小臂上还有一个咬痕,她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咬上去的。
“醒了吗?”
德拉科的声音不含睡意,胸膛贴近她的脊背,说话时的震颤坦诚的传到她的身上。
埃利诺拉没动,她拉高被子只露出一点发顶,躺了好一会儿才转身埋进德拉科的怀里。
等到下午时德拉科才下楼,他去和拉冬玩了一会儿,又很快回到房间。
“艾拉,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