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拉第一次尝试三文鱼和生牛肉塔塔,意外的很喜欢,煎扇贝佐笋丁和裙带菜就不那么合心意了。
德拉科握紧空荡的掌心,他无奈的看着美食吸引视线的埃利诺拉,解决掉大半的煎扇贝和裙带菜。
侍应生介绍的话被德拉科记在心里,他看埃利诺拉似乎很喜欢这里,忽然开口提议。
“这家餐厅的装修灵感来自普罗旺斯和托斯塔那,我们以后可以去那里游玩。”
德拉科计划的每一个以后都有埃利诺拉,桌上的小蜡烛摇曳着烛光,烛光映在德拉科的眼睛里。
埃利诺拉静静的看着他,忽然笑起来。
“好。”
她忽然伸手触碰德拉科的眼睛,刚碰到就收回手,德拉科睁开眼睛,只看到埃利诺拉在笑着看他。
“不管哪里,我们以后都一起去。”
德拉科内心的荡漾还没维持多久,就被上主菜的侍应生打断了他的思绪。
埃利诺拉很喜欢这家餐厅的牛颊肉和兔肉头盘,南洋咖喱汁鳕鱼配龙虾也尝了一些。
甜品她最喜欢李子味的甜点,平平无奇的牛奶巧克力千层酥也因为今日的心情而美味起来。
侍应生热情的对待每一个给出丰厚小费的客人,埃利诺拉挽上德拉科的手臂,回头看一眼餐厅。
“我们夏天再来吧。”
德拉科轻声应下,和埃利诺拉回到车里。
他们结束用餐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德拉科计划的地点他们并没有全部都去,大多数时间他们腻在一起,就和现在一样。
德拉科又把埃利诺拉压到角落里,他没有做什么太激动的事情,只缓缓揉搓着埃利诺拉的后脑和腰间,一下下在她的唇瓣上轻啄。
送埃利诺拉回去时要经过泰晤士河,他们经过了联合国大厦威斯姆斯特宫,忽然传来一阵悠扬沉稳的钟声。
埃利诺拉顺着声音朝窗外看去,依稀看到一座像彩色窗户的哥特式钟楼。
她只来得及看一眼,刚看清时钟指向晚上九点钟,就被德拉科托着脸深深吻住。
“离别吻。”
车外霓虹闪烁,钟声悠扬,他们在泰晤士河畔,大本钟的钟声中亲吻。
埃利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