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吗?
一连串的动作都结束了,上官浅畅快之后,才忧心说笛飞声会不会担心害怕什么的,结果好像不但是不害怕,不介意……
甚至——上官浅确定她看到了欣赏,和一闪而过,被慌张取代的痴迷。
你小子……
看来笛飞声的身上,有待开发的领域,还有许多呢。
被上官浅揶揄的眼神注视着,笛飞声难耐的移开自己的视线。
“别看了。”
“为什么?”
“因为我会不好意思。”笛飞声说话的声音都弱了些许,可是他的动作可不是这么说的。
粗粝的拇指抹开上官浅脸上粘上的血滴,放缓了自己的语调,“血花很美,你映着红色的眼睛也很美。”
“是怕我反感吗?不会的,我们都是一样的。”
一样的,这三个字,上官浅喜欢。
她喜欢和她一样的,还站在同一战线的人。
“阿飞,我可真是没有选错人。”
是当年在海岸边,将半死不活的笛飞声给带回家,是上官浅做的一个极对的选择。
甚至不是以小博大,而是无中生有,凭空捡到了一个宝藏,日久弥新,持续的温暖闪耀。
双手捧住笛飞声的脸,任由自己身上的重量由笛飞声托起。
靠的近了上官浅可以嗅到笛飞声襟口在血腥气之外的青竹味道,那是她做的香包。
上官浅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忽的踮起脚,啄吻他滚动的喉结。
很明显能感觉到,笛飞声有一瞬间的僵硬,都这样的挑衅了,笛飞声觉得自己不是那种不作为的男人。
大掌扣住上官浅的后脑,两人鼻尖相撞的时候,呼吸交织,极具存在感的心在胸腔跳动,“阿飞……”上官浅喃喃道,似是鼓励,似是逗弄。
尾音糊的被吞进炽热的喘息之中,笛飞声恨不得将人融入自己的骨血,大幅的动作之中藏着你知我知的克制。
“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