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鸽衔着薄薄的信件,穿过崇山峻岭,蜿蜒河湖。
“咕咕咕——”飞到了一处窗棂之上,黑豆大的眼睛,晶亮亮的,看着华丽殿内负手而立的男子。
笛飞声觉察殿内传来的声响,微微侧首,一只圆滚滚的白鸽正停在窗棂之上,细杆杆的小腿上面,正系着一个小竹筒。
伸出手,横在自己的胸前,白鸽扑闪着翅膀飞去,在笛飞声的手臂上停驻。
打开竹筒,这是上官浅寄来的信。
一目十行将信件上的信息浏览,先是家中趣事,再是上官浅觉察出的不对劲。
“好啊,原来是角丽谯!”
“十年的时间,是足够角丽谯将金鸳盟改变名姓。”
“不对,也许还要更早!”
笛飞声想到了单孤刀的死,明明该是金鸳盟记录在册的,可是,负责验尸的尸魔不见了踪迹,案册和现实也有诸多出入。
还有万圣道……也是十年前出现的,这期间,是不是还会有什么关联?
“来人!”
“尊上!”
“去查查角丽谯,还有万圣道,我倒是要看看,他们之间,到底有何交易。”
“是!”手下人抱拳消失。
在京城,上官浅感觉自己的日子重新回到了平静的状态。
当然,除了每天想要翻墙去隔壁的上官琦之外,没有别事情值得烦心。
“娘,满满又要翻墙去隔壁,幸好我瞧见,把她给拽下来了。”
“隔壁是有什么吸引她的,成日里面想要往隔壁去。”上官浅不理解,院墙那里都被上官琦爬出了一条道,晚些时候还要找工匠重新刷墙。
上官桢摇摇头,他也不知道。
“那满满现在有在家里吗?”
“没有,在隔壁,翻墙过去了。”
要说上官琦也是真的胆子大,江湖杀神要命的时候,是不会分男女老少的。
并不知道自己此次偷跑又被发现了,正喜滋滋的往摸索着前路。
“是谁在外面?”雪重子被锁在了屋子里面,这两天角丽谯人没在,他这间屋子,除了饭点有人之外,那是半点人声都没有。
今天倒是奇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