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膝盖重锤一般砸在石路上,这份‘忠诚’的代价,是碎裂的腿骨,和钻心的剧痛。
此刻,涛然早就失去了方才的跋扈,颤抖的眼神中被恐惧填满。
他想点指白露,质问她做了什么妖法。
但在手刚刚离开身侧后,深渊般的恐惧立刻将他吞噬。
自己的潜意识竟然在警告自己,绝不要做出那样的动作,否则将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
涛然的身体颓然摔于地上,涕泗横流地倒在了白露眼前。
“咦~好恶心啊。”
白露嫌弃地看了一眼狼狈至极的涛然,她本来以为龙师多少有些傲骨,能给她用一两个战斗言灵的机会的。
没想到两句话就彻底跪了。
原来这些龙师,这么没用啊。
还没开始玩呢,就都玩坏掉了,害自已一点大仇得报的爽感都没有。
她抬头望向钩沉和韶英,露出一个天真无邪,路边的老奶奶看了,都会给糖吃的笑容。
“你们,总得结实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