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力量……压不下去啊!”
棒槌下的乌山,嘴角止不住地上扬,语气中满是戏谑:“没用的东西,使这么点力气,还想伤人?”
说着,他伸出右爪,如铁钳般扣住棒槌,而后缓缓单手将其抬起。
随着乌山抬起的右爪,五指深深嵌入棒槌之中,那偷笑守卫兽顿时吓得如糠筛般颤抖起来。
远处那几道身影见状,也是满脸诧异,嘴巴张得老大,仿佛能塞下一个鸡蛋。
“碎!”
乌山一声低喝,坚固的棒槌在众兽诧异的目光中,应声碎成几块,“噼里啪啦”地散落在地上。
“你……你别过来啊!你再过来,我……我就叫人啦!”
偷笑守卫兽一边惊慌失措地往后退,一边惶恐地喊道。
“叫人?”
乌山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一把揪住偷笑守卫兽,冷冷说道,“去,把这座山上所有蜚的部下都给我叫来!”
“哈?!”偷笑守卫兽满脸疑惑,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我说——”
乌山的利爪掐着偷笑兽的咽喉,青蓝火焰在鳞片缝隙间游走,
“尽管叫人来。”
他的声音很轻,却震得岩壁簌簌落灰。
“快、快吹号角!”偷笑兽的鳞片因恐惧全部倒竖,对着吓傻的办理兽嘶吼。
办证兽颤抖着掏出一枚染血的骨螺,呜咽般的号角声顿时撕裂了万丈峰的寂静。
乌山松开爪子,两个守卫像烂泥般瘫软在地。
“好好等着。”他转身时,尾羽扫过守卫的脸,带出一道血痕。
阴影里突然钻出几个瘦小的身影。
乌山低头看着这群幼兽——最前面是只缺了半只耳朵的小岩羊,琥珀色的竖瞳里燃烧着与年龄不符的仇恨。
“小鬼们,”乌山用尾羽指了指身后巢穴,“躲好。”
“不!”
小岩羊突然扑上来咬住乌山的鳞片,乳牙崩断了两颗也不松口,
“那面墙有阿爸阿妈的血手印!”它松开嘴时,鲜血顺着嘴角流下,“我要报仇!”
其他幼兽也围了上来。
有鳞片残缺的小蛇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