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心地说道：“不知道哪个臭棋篓子借我三千七百块去买了一副象棋，啧啧啧，最近正好缺钱，要不找他婆娘给要回来？”
李卫国依旧面色不改，像是没听见一般目光炯炯地看着下方。
见此，姚天啸眉毛微挑。
呦呵，竟然不在乎，是已经暴露了还是这老小子飘了，亦或者他媳妇儿不在家？
啧，也是让这家伙过上好日子了！
他继续漫不经心道：“消防栓，大花瓶，结婚照……”
听着这一个个熟悉的位置，李卫国的眼皮子抽了抽，看了姚天啸一眼，转过头，对着身旁，姚天啸口中的老谭说道：“校长让我告诉你一句，他的掌声比你的响。”
谭靖：“……”
他有些懵逼的看了李卫国一眼，又看了一眼隔壁姚天啸那挤眉弄眼的表情，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有病吧。
抛开两人之间只隔一个人不提，就掌声比自己的响这个能说明什么呢？
然而李卫国却没有理会他的懵逼，而是转过头来看向姚天啸，轻咳两声，随后老脸一红，脸上满是紧张。
“那个…姚哥，我那个，嗯，刚刚是我的态度不好，我向你道歉。”
“你也知道，今天是那群孩子的比赛，我身为年级主任心情紧张，一时口不择言也是可以理解的对吧。”
姚天啸点了点头，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语重心长道：“明白。”
“不过明年招生，我想那海报上有我一张照片，但老谭他总说我不够帅。”
“我不够帅吗？”
李卫国沉默了，这让他怎么昧着良心说话？
海报就那么大，你个老梆子非得跟人家小年轻挤什么，别人是优秀毕业生，突然冒出你这么个大叔，别人还以为你是留级的老学长呢！
“唉，老李，你还是迟疑了。”
“遥想当初借你钱的时候，我只犹豫了五秒，现在让你承认我长得帅，你竟然十秒都没给出答案。”
姚天啸痛心疾首道：“犹豫不决，优柔寡断，明年下一届你还是去高一沉淀沉淀吧。”
李卫国：……
公报私仇，这踏马的绝对是公报私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