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的儿子,可是,怎么会这样的?"
宗爱眼神黝黑的看着自己的君主,随后装出了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在旁边装作不懂的试探:“陛下,您这是怎么了?您怎么突然间想到了太子殿下了?”
拓跋焘摇了摇头并没有多说,而是深吸了一口气,秘密寻找了几位大臣入宫,宗爱听着这几位大臣的名字,眼底的冷意更加的冰冷,如果这几位他没记错的话,这是太子生前交好的几位大臣,宗爱听着那些大臣们表示一定会为太子翻案的时候,心头更加的愤怒悔恨。
宗爱心想着:该死的,早知道当日就不该收手就应该将所有和废太子交好的官员全部杀死,要不是这几位身居要职,平日里又滑不溜手,没有留下丝毫的证据,身后的家族又是北魏的贵族,轻易动不得,他早就已经杀了,心慈手软,只不过是看见他们明哲保身,在太子被拘押知识没有出来说话
这些年来又一向安安静静本本分分,这才收了手,没有想到一时的心慈手软竟然给自己留下了祸端。
等到大臣们退去之后,拓跋焘才松了一口气,眼神之中尽是释然,只要他能还,他的晃儿一个清白,也算是对他的儿子有一个交代,很快拓跋焘就继续回去休息了,他做了一晚上的噩梦,经历正是不济的时候,而宗爱等到皇上睡着的时候,偷偷的出了寝宫,写了一张小纸条,交给了自己的心腹小太监,让小太监交给了南安王和自己在宫里的线人
现任接到密报,立刻去找到了承安,承安看着这条大吃一惊,连忙跑回去找到了南安王,却在看见李常茹的时候,又犹豫了一会儿,李常茹看着承安,露出了友好的笑容,而承安却没有理会李常茹,看了一眼殿下的颜色大概明白殿下的意思以后,就轻声的贴着自家殿下的耳朵说出了纸条上的事情。
承安压低了声音,双眸死死的盯着李常茹,藏在腰间的匕首微微的拔出:“殿下,陛下似乎是想要重查太子一案”
李常茹看着避着自己说话的承安,脸上清甜的笑容不变,而捏着剪刀,正在修剪玉兰花的手指则是微微一紧,殿下只是依旧不放心自己,依旧防着自己,李常茹努力保持着当家主母的风度,手指轻轻的划过了自己的肚子,眼神温柔,不过,有了他就不一样了,这是殿下和自己的血脉,这次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