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说的61见到方珺把它的话当真的表情，怔了怔：
“老板…我乱说的啊，你不会当真了吧？”
方珺皱眉思考状：“不，我觉得你说的是对的。”
61：？
“我的记忆力还有大脑思考反应能力，随着灵昭她们出生明显逐渐受到影响。”
“不仅如此，今天我好像还看到了奇怪的画面，有一瞬间，灵星的形态非常怪异。
好像……
好像……”
方珺犹豫许久，却发现没办法形容出她见到那个的灵星形态。
她叹气一声，放弃描述：
“反正不像是一个正常生物。”
灵昭的形态是黑蛇，虽然没有睁开眼睛，但看起来和普通的蛇类没有区别。
灵繁是一个十二岁的小女孩，除了眼睛不像人类，其他部位和人类一模一样。
两个女儿的形态可以说是普通生物，而且灵繁勉强能说是人类。
但灵星不同，不管是可爱的糯米团子，还是方珺的幻觉里，他长得都不像是一个正常的碳基生物体。
61不认为灵星的外形值得惊讶：
“老板你难道忘记了？她们本来就不是正常生物体，是变异物体呀，有各种形态不是很正常吗？”
方珺恍惚一瞬，终于意识到她的问题所在：“是啊，她们长成什么样都很正常。”
她的眉头拧紧几分：“人类的眼睛有很多东西没办法直接观察。她们的形态未必是我眼中的模样，很有可能只是我能接受的样子。”
61点头：
“所以老板别多心，你的身体肯定是没有问题的，我们也问过总部那边，一切正常运行。”
61难得见到方珺迷茫不解的状态。
平时做任务都是方珺带领着61完成，61压根不用想太多，只需要服从安排就行。
方珺如今迷茫的状态，让61罕见地感到了智商被方珺依赖的自豪感。
它挺了挺胸脯，声音为了让人感到更加可靠专门压低：
“老板你一直担心中招，被变异体污染，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方珺疑惑看向6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