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绕在手腕处的灵昭扫了一眼面壁思过的灵繁。
不用看灵繁的表情，就知道她思考的是什么东西。
是在想怎么讨好母亲，让母亲开心。
【废物，连一个系统都比不过。】
冰冷带着蛇鸣的声音在灵繁的大脑里响起。
本来想好等下怎么向母亲讨好卖乖的灵繁脸一黑。
【闭嘴！】
灵昭：【你的出生是为了讨母亲欢心，既然做不到，那你自行了断吧。】
【你懂什么？母亲这次生气，是气我越界。61虽然是一个小玩意，那也是属于母亲的东西。我越过母亲处理，那是对母亲权威的冒犯。】
灵繁想通之后，整个人洋洋得意，掂了掂脚，发尖都在愉悦地颤抖。
她继续教导不通人性，不知母亲喜好的灵昭：
【灵昭你虽然出生早，但是没有我了解母亲。我这次出手太急，在母亲心中的地位还不够高。
等母亲更加喜欢我之后。61就是个任我玩弄的小东西，我们压根不用把61放在眼里，我们只需要让母亲开心就好。】
她，灵繁！
可是她们里面最懂人性的！【自豪仰头】
灵昭的视野里，灵繁翘起尾部，频率很高地摆动起来。
她冷漠地收回视线。
最好像灵繁说的那样，不然她的出生没有任何意义。
一个小时后。
“好了，吃饭吧。”
方珺的声音如同开锁的钥匙，把灵繁身上的机关打开。
灵繁迈着小短腿，跑到方珺身边，帮她放好菜。
“母亲辛苦啦。都是繁繁坏，惹母亲生气，还要让母亲给繁繁做饭。”
“繁繁这次就不吃饭了，作为我不乖的惩罚。”
灵繁仰着头，可怜巴巴地仰视着方珺。
曾经甜蜜的声线带着哭腔，空气中的甜意变得苦涩。
方珺摇头：“说什么呢，做什么惩罚都不能不吃饭。你还在长身体，需要吃多一点。”
灵繁眼睛微亮。
她就知道母亲不会继续惩罚她。
这个想法刚冒出来，下一秒就听到方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