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于哥哥的兄弟情就这样没有了。
“哥，我听说你毕业论文卡住了，还有心情跑回来？”
“哎，哎！”
张凡抬手想要捂住手机，不让陈佳揭短，只可惜慢了一步，全部人都听到了。
方萍担忧看过来：“啊佳说得是真的吗？”
方郑严肃皱起眉：“这可不是小事，你有什么困难尽管和我们说。”
“是啊是啊，我和妈妈都会帮你的。”
李贝伊知道的更多一些，不过没有说出来，而是先选择挑眉调侃。
张凡察觉到方珺的眼神落在身上，窘迫地摸了摸后脑勺：
“没，没啥事，就是一点小问题，不如我们先去吃饭！”
他一拍手掌：“今天是庆祝贝贝高考完成，结束痛苦高中生活的日子，别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
方萍几人见张凡不愿意说，也就默契地不再追问，而是商量接下来吃什么菜，讨论李贝伊高考后的假期怎么使用。
一家人走在街上，笑声不断。
凌晨。
方珺打开阳台的灯，张凡放下遮光的手。
他侧过头，回避方珺的眼神：
“店长。”
这些年方珺他们换了一个大平层，有张凡还有陈佳的房间，他们出国读书之后，房间就空了下来。
方珺把手里的水杯递给他。
张凡接过水杯，目光紧盯着水杯挂壁上的水珠，没有说话。
方珺：“如果你想找人倾诉，或者有什么麻烦需要解决，可以找我。”
她没有拐弯抹角，直接说出她能够帮助张凡。
张凡从小混迹街头，察言观色还有对人的直觉最敏锐。
他从遇见店长开始，就知道她是一个非常非常好的人。
也是一个非常强大的人。
这种强大不止是她强大的精神内核，感染周围人的温柔，还有她实力的强大。
虽然张凡从来没有见过店长做什么厉害的事情，但是他总有一个直觉，店长不仅仅是一个店长。
很多时候，店长展现出来的实力，完全不匹配她的身份。
不过店长不说，他也就当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