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桑意在课堂上回答了问题，第一次打破了有张晴晴在，她就会倒霉的魔咒。
心底的应激反应降了下来。
她收拾好笔记本和电脑，准备离开的时候，看到了老师站在她的面前。
“李老师？”
李老师时常板着一张脸，眉头皱纹和法令纹明显，眼角也带着几条细纹，眼睛明亮又锐利。整个人严肃又端庄，像是老派的人。
方桑意看不懂老师怎么站在她旁边，在老师锐利的眼神下，莫名有点心虚。
李老师看出方桑意的紧张，眼神柔和了一些。
“方桑意，现在是下课时间，我不是以老师的身份站在你的面前，不用太紧张。”
“哦哦。”
方桑意忐忑地点头。
学生面对老师，简直是面对天敌。
更别说性格强硬，教学又厉害，知识渊博的李老师。
学校里的学生，对她是又敬又怕。
包括方桑意。
李老师露出一抹微笑，锐利的眼神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不好意思？
方桑意眨了眨眼，看着大家口中最严厉的老师，对她露出客气又带着一丝羞涩的笑容：
“方同学，我是你妈妈的三十年老粉丝，能不能问你妈妈要一张亲笔签名照片？我真的很爱很爱你的妈妈！”
说到方珺，李老师的双眼露出炙热又纯粹的光芒，认真地看着方桑意。
方珺的亲笔签名的照片很少有，整个世界都是她的粉丝，算下来，只有极少个别的人才有。
李老师几十年的老粉丝，在方珺的粉丝里都排不上号。
得知她的偶像女儿要上她的课，兴奋好几晚都睡不着，生怕教学内容太简单，让偶像女儿感受不到学习的乐趣！
“额，可，可以啊，李老师。”
李老师的眼睛更亮了，她压抑着激动，举手保证：
“桑意，我保证，这张签名照我会珍藏，绝对不会让它有一点危险！”
“那倒不至于。”
方桑意从包包里掏出一张照片，递给李老师。
她之前还奇怪为什么妈妈会塞照片给她，原来妈妈提前知道老师是粉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