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三千二百四十七两银子,进献了三百六十万两后,剩下的留作欣言的开销。”
留下开销是正常的,若她真一股脑全捐了,怕是陛下和太后才会怀疑她的目的不纯。
这有零有整的数字听得承泽帝一愣,沈氏这是对他毫无保留地公开了名下的所有财产数量,自他登基以来,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
承泽帝的手指敲了敲座椅扶手:“如母后所说,沈氏确实对大梁有功,既如此”
话音未落,沈欣言便迅速磕头:“臣妇谢主隆恩。”
还是那句话,只要她头磕的足够快,陛下就不能反悔。
承泽帝失笑:“也罢,朕回头便着尚宫局拟旨,你便等着做大梁第一个女国公吧。”
心知此事已经落定,沈欣言脸上露出难以掩饰的喜悦之情。
可她今日的来意却不止如此:“臣谢陛下恩典,只是臣还有其他事要禀报陛下。”
身份这种事一定要立刻敲定才行。
这些天悬在心中的大石终于落下,承泽帝也有了同沈欣言闲聊的心思:“说吧。”
此时此刻,沈欣言在承泽帝眼中已经不只是臣妇沈氏,而是即将上任的宁国公。
虽然没有正式的官职,但爵位已经证明了她的地位,而且她以后也可以享有国公的俸禄。
承泽帝明显的语气变化令沈欣言心中大喜:“陛下可记得臣之前曾邀请陛下与臣一同做生意,到时候二八分成的事。”
承泽帝无意识地转动手上的扳指,嘴里则敷衍道:“记得。”
知道承泽帝没什么耐心,沈欣言索性将话一股脑说了出来:“臣准备在京城开设一间拍卖行,第一次的拍品就是臣的嫁妆。
只要来往的商户足够多,欣言定然能将这些东西拍得物超所值,每件拍品拍卖行会抽走一成利润,剩下九成全部归于国库。
而这一成利润中,剔除日常的花用,余下的钱二成归欣言调用,剩下八成归陛下的私库。”
承泽帝越听表情越凝重:“这模式的确很新颖,你也很有自信,但你为何觉得你能吸引到商户过来。”
拍卖,这个词倒是新鲜。
沈欣言抬头看向承泽帝:“臣的自信来自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