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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别提,这屋里屋外都还有下人伺候。
若是传出去,往后她还要不要做人了?
猜到什么,庄诗涵满不在乎道:“你不用管他们,都是签了死契的下人,不敢在外嚼舌根。”
周氏只是看着她,抿着唇不接话。
若那些签了死契的下人,真的个个都忠心耿耿,能管住嘴,那些个体面人家院子里的事怎么会插了翅膀飞到外头?
庄诗涵眯了眯眼睛,问:“你是不是想说,这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周氏点点头,犹豫道:“府中人多眼杂,难免有人管不住嘴。”
“那便拖出去打死。”
“什么?”
看着庄诗涵那张冷漠的脸,周氏一度以为是自己听岔了。
她从前总听林老夫人说,她这位准弟媳如何善良,待百姓如何好。
甚至还因此,憧憬过将来若是她成了二房的主母,定不会因为林庭业的碌碌无为,迁怒他们大房。
可这么善良的一个人,竟然张口便是打打杀杀?
对上周氏难以置信的双眼,庄诗涵眼底闪过一丝趣味,感叹道:“没想到,像你们这种世家贵女,居然也会把那些奴才当人看。”
她说完,便不再理会周氏,将手搭在林庭业的手腕上。
“怎会如此虚?”庄诗涵惊讶出声,有些后悔自己不该一时心软,接下这烂摊子。
此人内里空虚,脉搏弱到几乎摸都摸不上来。
这个年纪,得是吃了多少虎狼之药才能把身体掏成这样?
庄诗涵看向面色紧张的周氏,拧眉问:“他平日里在外胡闹,你这个做妻子的也不劝着点?”
周氏捏着帕子,面露苦笑,“让郡主见笑了,夫君素日里便不喜我啰嗦,怨我总是管着他。
我们夫妻时有争吵,婆母看在眼中难免不悦。”
“这是你丈夫,那老太婆不让你管,你就不管了?”
庄诗涵话音刚落,就见林庭风黑着脸出现在门口,明显是听到了她方才的话。
想到她口中的老太婆,周氏不免为她捏了把冷汗。
可庄诗涵非但不觉得尴尬,还率先发难道:“你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