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门,往后便与你们将军府再无瓜葛。”
她说着,也不管林庭风的脸色有多难看,转头看向周氏问:“你可愿跟我走?”
周氏张了张嘴,正要开口,就听得身后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猛咳。
林庭业捂着胸口,没有半点血色的脸上是勃然大怒,“荒谬!”
他抓着周氏的手腕,整个身子都靠在她的身上,有气无力道:“涟漪乃是我名门正娶的妻,是林家妇,除了这个家她哪儿都不能去。”
庄诗涵忍着脾气等他说完,冷笑问:“刚只顾着说你弟,忘了骂你了是吧?”
“你!”林庭业气得喘着粗气。
“你什么你?”庄诗涵满脸鄙夷道:“连句话都说不明白的病秧子,硬留她在府中,你是有本事护得住她们母子,还是敢跟林庭风对着来?”
想到什么,她脸上笑意更浓,“难怪古人常说,百无一用是书生。”
她上下打量着身形瘦弱,几乎连站都要站不稳的林庭业,眼神愈发不屑。
像这种中看不中用的弱鸡,也就是周氏这种女人瞧着稀罕,白送她都不要。
林庭业虽说没什么真本事,可这两年仗着林庭风的势,在外向来是被人夸着捧着,何曾遭受过这种屈辱?
尤其是一想到,这种不敬未来婆母大伯,且牙尖嘴利一心挑拨他们夫妻不合的女人要嫁进将军府做他的弟妹,他只觉得心口一阵钝痛。
林庭风张了张嘴,什么都没来得及说出口,便两眼一闭直挺挺倒了下去。
“夫君!”周氏满脸凄然,扑在他身上哭得撕心裂肺。
庄诗涵走上前,一把将人拉了起来,不耐道:“哭这么早做什么,人还没死呢。”
周氏闻言不由一怔,眼底的泪要落不落,恰到好处的遮掩住了那一抹诧异。
竟还没死?
压下心头失望,周氏忙抓住庄诗涵的手,顺势往地上一跪,恳求道:“求郡主看在二叔的份上,无论如何也要救我夫君一命!”
庄诗涵着实被她这一跪吓到了,忙伸手扶她。
周氏推开她的手,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哭得那叫一个我见犹怜。
饶是庄诗涵最烦别人哭哭啼啼那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