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钟强道:
“小子,你看这屋里是不是什么都有?跟你说吧,这屋子就是你姐姐和姐夫特地为我租的,还算你姐有良心,还记得当初是我把她从一个三岁的小娃娃养大的”
钟强听着钟涛自说自话,心里鄙夷万分。
他知道实情并不是如此,可他为了顺利将钟涛带回秀坪村,此时也不戳破。
他在几间屋子里转了一圈,问道:
“爹,这里也没什么吃的,您怎么过的?”
钟涛拍拍口袋:
“拿钱去街上买啊,城里就这点好,想吃什么,只要手里有钱,什么都能买到。”
“姐姐和姐夫给了你多少钱?像你这样坐吃山空,总有一天会花完,我觉得还是咱们老家好,大米蔬菜都可以自己种,满山的柴火随便捡”
“你小子是不是傻?老家好,那你怎么还进城了?你爹我这个身体,走路走快些就喘得不行,怎么种地?”
钟涛反唇相讥。
“爹,我现在不长大了吗?地里的活儿您教我做,您动嘴就行,我来干,我就不信,凭着我们的双手,还能挣不到一口吃的?”
钟强道。
“算了吧,你这个身体,风大点儿就能吹跑,你能扛得起耕田的犁?你能挑得起谷子?庄稼需要施肥,你能挑得动农家肥?”
“爹,谁也不是生下来都会,只要我一天天长大,您说的这些事,我总有一天都能拿得起。
爹,算我求求您了,咱们回去吧,城里这也要花钱买,那也要花钱买,不是咱们能住得起的”
钟强想方设法说服钟涛跟他回乡下。
可是钟涛根本对钟强的话不屑一顾,他拿出口袋里的钞票,在嘴里舔了一口唾沫将手指头打湿了,慢慢数着。
“七块一、七块二小子,你看到了吧,我手里现在还有整整八块钱,你知道这些钱都是哪里来的吗?你姐姐和姐夫给的,他们这是要给我养老呢,我如果现在跟你回乡下,那我不成傻子了?”
“爹,您既然想让姐姐和姐夫给您养老,那您为什么还要去公安局告姐姐当年故意伤害您?您当年不是说,您胸口的伤是绑匪伤的吗?还说姐姐是被绑匪绑走了,到底您嘴里哪句话是真的,哪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