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谁都没有办法改变。
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睡一觉,明天一觉醒来,跟我们回城,想办法让你爹撤案,然后说服他投案自首”
杨不凡在堂屋里适时伸了个懒腰,同时打了个哈欠:
“哈今天还真是累了,我得上床睡了,大家都睡吧。”
关义文离开钟强的卧室,回到这几天他们住的那间屋子,和杨不凡和衣而睡。
第二天,依然是晴天,杨不凡很早就被窗外枝头上的鸟叫声给惊醒了。
他叫醒关义文,两个人快速起床洗漱,就着凉水吃了自带的干粮,迟迟不见钟强起床。
关义文觉得奇怪,推开钟强的卧室,却发现屋里早就没人了。
他们俩又在屋前屋后找了一遍,依然没有钟强的身影。
“奇怪,一大早的,钟强会去哪里呢?”
关义文对着杨不凡嘀咕。
“昨天他突然得知钟涛的为人,他当时虽然答应今天和我们一起进城劝钟涛撤案,但我估计他后来应该是后悔了,这会儿不见人,应该是不好意思面对我们。”
杨不凡总结道。
“凡哥,真的是这样?钟涛这样禽兽不如的爹,钟强还想着保他?”
关义文有些不能理解。
杨不凡点点头:
“毕竟钟强这么多年都跟钟涛相依为命,除了小敏,他也只有钟涛一个亲人了。
如果他劝钟涛投案自首,也算是大义灭亲,这样的事就是成年人也没有几个人能做到,更何况他才十四岁”
“唉,没想到这次下乡没有找到一条对小敏有利的证据,反倒是”
关义文想到梅梅、哑女的死很可能都跟钟涛有关,便觉得十分憋闷。
“也不能说我们找到的这些线索完全对小敏没有帮助,至少从另一个方面可以证明钟涛曾经猥亵或者意图强奸女孩儿。
他的人品被质疑,他受伤的经过就同样值得怀疑,这样他告小敏故意伤害就很容易站不住脚。
还有,当时他受伤时赤着上身,这件事不仅钟强知道,而且易波也知道,甚至当时参与救治钟涛的邻居们也知道,钟涛难以自圆其说”
关义文经杨不凡如此一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