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次嘴里虽然叫着“老师”,其实,在情感上,她觉得毛小敏就是自己的母亲。
关义正看着苏锦哭得伤心,吩咐小丫头打来温水,他亲自将毛巾打湿了给苏锦擦脸。
看到苏锦的泪怎么擦也擦不干,关义正心疼的道:
“锦儿,我知道得知老师牺牲的消息很难过,可是如果老师知道你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她会不会后悔请钱忠同志把最后一只手镯送到你手中?
老师如此挂念你,她肯定不希望你如此伤心,你说对不对?”
“阿正,我没有老师了,我没有老师了”
苏锦反反复复就只哭诉着这句话,对于她来说,毛小敏离世了,等于她的再生父母没有了,那是极大的伤痛。
“锦儿,我知道,我知道,你要想开些”
苏锦的手里还紧紧抓着钱忠送来的那只手镯,关义正替苏锦将手镯戴在手腕上,劝道:
“锦儿,有了这只手镯,就如同老师还陪在你身边,你要振作起来,咱们一起努力,早日让咱们的国家不再有外敌入侵,让老百姓早日过上太平的日子,这样老师的牺牲就是值得的”
苏锦定定地举着手臂,望着手腕上的手镯,轻声重复着关义正的话:
“咱们一起努力 ,早日让咱们的国家不再有外敌入侵,让老百姓早日过上太平的日子,这样老师的牺牲就是值得的”
“对,锦儿”
此时,兰香院里,关忠诚吩咐管家安顿好了钱忠,这才再次和那涵回到院子里。
那涵还有些不放心苏锦,她对关忠诚道:
“诚哥,刚才锦儿那般伤心,想必这位钱先生带来的是坏消息,可是到底是什么事情呢?”
关义正摇摇头:
“此事难说,刚才那位钱忠同志应该是咱们组织内部的老党员,说不定,他带来的是跟锦儿的老师有关的消息”
对于引苏锦走上革命道路的老师毛小敏,关忠诚是有耳闻的。
那涵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刚才我看锦儿手里捏着一只金手镯,那只手镯跟前段时间那位老陈同志送给她的一模一样,难道这两只是一对儿?”
苏锦这段时间一直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