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种新鲜事物。
如果我们自己来做这方面的事情,我妈和我姐都会做得特别吃力。
找学生来做,他们有技术、有梦想,思想也没有约束,跟我妈和我姐的思想肯定会有分歧。
那就需要我来亲力亲为,可是我已经有部里的工作了,还要拿出时间来,跟你一起陪伴乐陶长大。
实在是精力有限。”
说完,她起身换了个方向,侧躺在陶均乐身侧,摸着陶均乐的额头,说:“现在是一九九八年,你都五十四岁了,我也四十四岁了。
说句不好听的话,土都埋了半截子了。
等到互联网大行其道的时候,咱俩还在不在都不一定呢。
还不如趁着实业和房地产发展的最好的这几年,抓住这个风口,多赚些钱的好。”
陶均乐点点头,又问:“既然你是这么想的,怎么又去投资互联网公司了呢?
我听浩柏说,最近陈敏忙得都不怎么着家。
好像是你让她去联系几个从邮电局买断工龄后创业失败的人,你找他们是要干嘛呀?”
童佳拿起陶均乐的手,在他的手心上写了“人脉”两个字。
紧接着,就解释道:“我呢?的确是没有精力管,也不想再让妈和姐受累了。
但明明知道那是一块巨大的蛋糕,不分一杯羹,心里肯定是遗憾的。
趁着现在没人看好他们的时候,给他们投资,除了想以后坐等分红外,还想让那几个以后的大佬记住我这个雪中送炭的人。
建中和牧牧都是学的计算机,咱家小乐陶以后会学什么,往哪个方面发展,咱们也不好鱼预测。
与人为善,总比与人为恶要好。
目前咱们做的所有的产业,最多还能再走三十年。
这三十年里,我所做的任何一项都能让人赚得盆满钵满。
我不贪心,最多二十五年,我就会把我自己建立的所有的实体企业全都出掉套现。
但那几家互联网公司和后面我还要加入的几家物流公司的股份会保留。
有了这些股份,还有咱们套现出来的钱。
就算乐陶没有什么大出息,一辈子衣食无忧,想做什么就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