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给她任何反馈信息,以为陶均乐是疼傻了,她赶紧从房车里拿出手电筒来,查看陶均乐的情况。
用手电筒一照,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陶均乐那呆若木鸡的表情。
童佳推了推陶均乐的胳膊和腿,问道:“乐乐,你怎么样?胳膊疼吗?腿疼吗?什么反应都没有,该不会是摔到头了吧?头疼吗?”
陶均乐摆摆手,直接按住童佳拿手电筒的手,给她调转了一个方向。
童佳的视线随着手电筒亮光的转移而转移,紧接着就看到了一幅高达三米的太上老君神像。
担心亵渎神像的她,立刻调转了手电筒。
这一调转,她才发现,这下面真的是别有洞天。
按理说北方的冬天,除了松柏之外,很少会见到绿色的植物,可跟神像相对的侧面,却隐约看到了红花绿叶。
“相遇就是缘分,既然上天让咱们来到了这里,不过去看看,就太对不起这个缘分了。乐乐,你站起来试试,看能偶走吗?
能走的话,咱们一起去看看那边到底有什么。”童佳用手电筒照着隐约可以看到红花绿叶的方向。
陶均乐站起来,跳了两下,表示自己的腿没问题,然后就跟童佳一前一后的往那个方向走去。
看着距离很近,可两个人却走了差不多有半个小时才靠近那红花绿叶,一片长得像玫瑰的月季。
月季花田的尽头是一间小木屋,两人对视一眼后,默契的选择了继续往前走。
小木屋的门已经形同虚设,只有半边跟门框挂在一起,看样子应该是很久都没有人住了。
里面自然是积了厚厚的灰尘,童佳咳嗽了两声,继续往里走。
发现屋里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除此之外,就再无其他物品了。
桌子的正中央摆着一张牛皮,童佳从房车里拿了副一次性手套戴上,才把牛皮翻过来。
牛皮的另一面上写着的字因为时间太久,已经有些模糊到不可辨认了。
但根据前后文,童佳推测出这应该是明朝末年的一个姓任的道士写的。
明朝末年,这个任姓道士所在的道观为了反抗满清入关,在观主的带领下下山抗清,只留了这个任姓道士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