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过呢。
呜呜……呜呜……”
被童佳抓住胳膊的那个人,恰好是杨家最年长的长辈,在整个杨家类似于族长一般的存在。
听到童佳的哭诉后,他叹了口气,敷衍的安抚道:“迹夏媳妇儿,你先别哭,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你得让我们先弄清楚再说。”
说罢,他就对身后几个中年男子使了个眼色,然后带着其中两个中年男子和杨迹春走进了正屋。
另外两个中年男子则是一个去守住了门口,一个去找来送信的小孩,杨迹春的媳妇儿更是不由分说的架着童佳就往喜房走。
才一进门,杨迹春媳妇儿就发出了“啊”的一声尖叫,给院子里和正屋里的人都吓了一跳。
当然,被吓到的人里并不包含之前已经知道喜房基本空了的人。
杨迹秋和杨迹冬一醒来就跑到正屋去找自己亲娘哭诉,自己屋里少了东西,并不知道喜房里的事情。
听到大嫂的叫声后,姐弟俩就一起跑了过来。
见到只剩一张床的屋子,杨迹冬当即就怒了。
他气急败坏的喊道:“二哥明明答应了我,等他成亲之后就跟大哥一样出去单独盖房子,这屋子和书房都给我。他怎么能把屋里的东西全都给搬空了呢?
我就说我昨天晚上躺下的时候,明明还想着半夜起来去闹他的洞房,怎么可能会睡得那么死,就连有人进我屋里去拿东西都不知道。
肯定是二哥早有这个想法,在昨天的饭菜里下了迷药。
不然,那么多家具,他一个人可搬不走,肯定来了很多人。”
“就是,二哥也太不够意思了。拿走小弟的东西也就算了,怎么能连我的……”
“都住口!我还没死了,又得了你们俩在这里胡言乱语的?
事情到底如何还不清楚,你们就这么编排你们二哥,把罪名往他身上扣。
万一是有人借机嫁祸呢?”
杨迹秋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杨老太太给呵止住了。
一来是为了尽力给二儿子争取面子,二来也是不想毁了女儿的名声。
杨迹秋有句话说得很对,那么多的家具,一个人可搬不走。
不管是不是杨迹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