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也不是事!”
说到这里,林文不免抱怨,“你说帮我把儿子给调回京市的事情,到底怎么样了?”
她脸色一板,声音带着气性,“我不问你,你是不是不打算说了?”
“你儿子不让,想凭自个儿本事!”陆献国抖了抖手里的报纸,撇撇嘴。
“那得猴年马月啊?”林文皱眉。
“放心,维远这几年表现优秀,升上来是迟早的。”陆维远神色骄傲,又把视线落回报纸上,“主要还是明军在那边,他不想让人说是靠着小姨夫。”
“谁问你他升不升了?我是问你,我儿子什么时候调回京市?”林文推搡他,生气的抽走他手里的报纸。
“京市这边过几个月倒是有调动,”陆献国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就看你儿子同不同意!”
林文思忖着,决定道,“这件事,我给儿子说。”
另一头,沈白榆重新将话筒贴在耳侧,对面立刻传来男人的声音,“阿娇,今晚就把东西收拾好,你明天出发!”
沈白榆“啊”了声,反应过来,往身后瞄了眼陆献国和林文,转回头低声询问,“你刚才是让爸给我买票?”
“嗯!”
“你这么急干什么?”沈白榆失笑。
“你说我急什么?”陆维远道。
沈白榆脸一红,鼓了鼓脸,“我不知道。”
陆维远也不明说,“等你来了再说,收拾好东西,早点休息!”
沈白榆挂了电话,便上楼了。
她洗漱完,又把要带的衣物收拾好。
陆维远存的心思,她不是不知道。
想起自己前两天买的东西,她拉开抽屉拿了出来。
这个年代的小雨伞就这么一个种类。
当时店员问大小号的时候,沈白榆脸一红。
她没买过,还是第一次知道这个东西还分大小。
想起曾经瞥过他那一处,沈白榆要了大号和中号各一盒。
这时,房门“咚咚”响了两下,沈白榆有些慌乱的把那两盒东西往衣服里一塞,合上行李箱,才过去开门。
林文手里捏着一张卧铺票,递给沈白榆,笑道,“你爸刚才让小邓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