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用了那种手段。
她一个村长的女儿,怎么就不能配他。
当初去那边职工家属院挤两间卧室的时候,她真没觉得城里有啥好的。
坐公交车拥挤,住房拥挤,东西还死贵。
还不如乡下宽敞!
这次来,她也不报什么希望。
只是因为上次准考证的事情,成责才和他们一家人吐出心声。
他绝不会待在乡下。
如果敢阻碍他进步上大学,就要和她离婚,孩子也不要。
如果他们正常点,别找事,他愿意带着姚桂芝回京市,不会抛下她母子俩。
毕竟,他对孩子和姚桂芝也不是没有感情的。
姚家人最怕女婿抛下自家闺女跑了。
如今把话说开了,一家人对陆成责的态度反倒坦荡了起来。
姚桂芝第一次听自家男人说对自己和孩子有感情,一直以来七上八下的心,这才算得到安稳。
她是对不起他,强逼他娶了她,但她也是真的喜欢他。
如今男人说对她有感情,她就忍不住掉眼泪。
这次来京市,母亲也是千叮嘱,让她不要使性子,好好和成责过。
她原以为这次回去就是见公公和大姑姐。
这是他家男人第一次提起自己的家人。
姚桂芝还忐忑,那么小的房子,怎么睡下这么多人。
可她记得她妈的话,愣是一句话没问,就怕这男人丢下她。
成责说了,只要她不惹事,他就不丢下她。
可今天他们下了火车,有专门的人开车来接他们。
她还是第一次坐军队的汽车,又局促又稀罕的偷偷摸了摸车座。
森严的军区大院,门口笔直的站岗军人,以及眼前这么大的三层别墅。
姚桂芝的心一再受到震惊。
她都忘了管儿子,眼睛不够看似的,局促的东瞅瞅西瞧瞧。
原来真的是她高攀了成责!
沈白榆楼梯下到一半,便看到几个人进了一楼。
林文也看到了楼梯上的沈白榆,拉着陆明理往沙发走,笑着问道,“小榆什么时候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