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我说句不好听的话,虽说除四旧,但老一辈里的人遇到的那种玄乎事情,也不是能用科学解释的。”
面对亲人私下里的话,李明军在这里倒是敢把这一套搬出来。
“就像我今天,眼皮止不住的跳,跳的我心烦,你说这奇不奇怪?”
说到这里,李明军抬手,指背按了按又开始抽动的眼皮。
“怎么,不怀疑沈白榆了?”陆维远得要一句准话。
“嗯,不怀疑了,上面的人虽然嘴硬不迷信,但每家上下几代,谁还没遇到点玄乎的事情。
这次组织也算把你媳妇查的干净透彻了。”
“只不过……”
李明军突然话锋一转,“你媳妇成分不好。
这些年要是苏望亭没接触沈白榆倒也好说,就当她是沈铁栓的亲闺女。
但他装疯卖傻当要饭痴,暗地里接触沈白榆,偷偷教她本事……”
李明军顿了顿,交代道,“运动虽然结束了,但国家接下来要走哪一步路谁都不知道。
现在环境很敏感,你让他最好不要和你媳妇接触,免得被有心人利用了。”
“知道,通电话的时候就已经说过了。”陆维远呼出一口气,眉间依然凝着。
苏望亭可以教她知识,但教不了一个人的谈吐、随机应变和见识。
沈白榆在沈华兴县长面前聊国家未来发展和趋势。
她当时的笃定、和眼界不是学几句知识就能说出来的。
就像当初预知他未来的命运一样,陆维远总觉得她对未来的一些事情好像了如指掌。
而沈白榆和苏望亭两人肯定还有事瞒着他。
至少不像苏望亭所说从小偷偷去找沈白榆教她知识。
因为他能肯定那天在供销社门口苏望亭抢沈白榆布包的时候,两人绝对不认识彼此。
既然不认识,那么苏望亭说从小教她知识的事情便立不住脚。
不过现在两人和间谍不挂钩,陆维远便放下心来。
所有的外在信息已经摆在明面上了,已经没有可查考的价值了。
至于两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要沈白榆还在他身边,总有发现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