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油水,搞得她最近对吃的特别上心。
沈白榆在一旁看着男人专注认真挥铲的样子,发现这形象在她心里也变得无比高大。
认真的人总是会散发出无穷魅力。
陆维远转头,就看见小姑娘跟小狗似的直勾勾盯着菜,不住的咽口水。
他眼底闪过一丝笑意,不动声色道,“端菜,吃饭。”
沈白榆眼睛一亮,立刻露出久违地笑脸来,“好。”
这两天,沈白榆因为那个老头的事情,对他还是有芥蒂。
此刻,见她终于露出笑意,陆维远心口一软。
愿以为这姑娘除了挑食,不重口腹之欲,现在看来也不是那么回事。
方营长腾出来的房子,能带走的都带走了。
留下来的不是固定在灶上的大铁锅就是砖块砌成腿水泥固定架住的木板床。
屋里的家具除了宿舍的书桌、小衣柜和两把椅子,便没有其他东西了。
这个年代的家具基本都是找人做的。
想要把这个小家收拾起来,也需要一段时间。
陆维远去别人家借了把椅子,三个人围着书桌吃起晚饭。
红烧豆腐很入味,沈白榆吃了一口,裹着芡的汁水在口腔里爆炸,又香又软,味蕾和精神都满足了。
“天冷了,你明天带小榆去县城检查身体的时候,顺便找找哪里有卖煤球炉,屋里有炉子取暖,还能在厨房做饭。”林文边吃边交代陆维远。
陆维远点头,“好。”
沈白榆心头一暖。
这要是放在一般家庭,冬天取暖全靠抖,谁会舍得烧炉子。
还好她暂时嫁给陆维远这个军人,还是个家庭条件好的军人。
都不用她提,婆婆就提出来冬天取暖的问题了。
“吃完饭小榆把药喝了,”林文看了眼吃得认真的沈白榆,又把目光转向儿子,“维远你剩的药我也泡上了,等会儿熬完,你也给我喝了。”
沈白榆嚼着饭菜,含糊地“嗯”了声。
陆维远刚扒拉了一口米饭,闻言皱眉道,“妈,我身体没问题,不用喝药。”
“那种下三滥的药最伤身体,我给你的药都是养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