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可能给自己带来麻烦，于是，他赶忙站出来打圆场。
“两位主任，我们没说不给画，设计衣服可是个技术活，需要耗费大量的心血啊！
而且咱们也是相互帮忙嘛，我们帮你们获得订单，你们支付设计费也是应该的呀！。”冯楠尽量用温和的语气解释道。
然而，那位青岛第一印染厂的郝主任却毫不领情地反驳。
“屁的心血，你们收设计费符合规定吗？连给我们安排画画这事都得听一个小小的画家的，我看你这个社长也别当了。”
听到这话，冯楠的脾气也被点燃了，他不客气地回应：“你们要是愿意设计就设计，不愿意设计就拉倒，又不是我求着你们设计。”
“现在是关乎着青岛交易团的创汇大事，是你们想不设计就不设计的吗？我看你们出版社思想有问题。
既然你们不想画，我这就去和领导汇报，让领导亲自安排你们画。”
说完，两人便转身离去。
留下江卫民一脸的懵，而冯楠则一脸的气愤和担忧。
青岛第一印染厂如今已然成为青岛市的行业翘楚，不仅印染涤棉府绸、涤棉细平布等高档次的布料，还手握大量的外汇订单远销欧洲，日韩各国。
可以说，青岛市的大多数订单皆由第一印染厂与青岛啤酒厂共同创造。
而且第三印染厂正是从第一印染厂中分离出去的。
正因为如此，第一印染厂的领导在青岛市有着相当大的话语权，故而说话时才显得如此傲慢无礼。这便是当时大厂所拥有的特殊地位。
至于支付给青岛出版社设计费这件事，对于大厂来说更是不可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