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远航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韩小川会这么问，但他还是嘴硬道：“那当然，陈氏公司的实力摆在那里，他们肯定不会食言的。”
韩小川轻轻摇了摇头，说道：“你太天真了，陈氏公司现在跟你们合作，无非是看中了你们手头的资源。等他们利用完了，随时可以把你们踹了。”
张远航脸色一变，似乎被韩小川的话戳中了痛处：“韩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在挑拨离间吗？”
韩小川微微一笑，说道：“我并不是在挑拨离间，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陈氏公司最近动作频频，他们同时在筹备多个项目，精力分散。跟你们合作，他们又能投入多少心思和资源呢？到时候，你们的节目很可能就成了炮灰。”
张远航闻言，不禁有些动摇。
他看了看其他合作团队的负责人，只见他们也都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韩小川见状，继续趁热打铁：“而且，我想请问各位，你们跟陈氏公司合作，真的能得到你们想要的吗？还是说，你们只是被他们的条件所迷惑，忽略了更长远的利益？”
张远航沉默了片刻，终于开口说道：“韩总，你说的有道理。但我们跟陈氏公司已经签了合同，现在反悔的话，恐怕要赔偿一大笔违约金。”
韩小川点了点头，说道：“违约金的问题，我们可以帮你们解决。但更重要的是，你们要考虑清楚，跟陈氏公司合作，到底值不值得。”
说着，韩小川从公文包里拿出了几份文件，放在桌上，推到了众人面前：“这是我最近收集到的一些关于陈氏公司的资料。”
“你们可以看看，他们最近的动作确实很多，而且涉及多个领域。在这种情况下，他们真的能顾得上你们的节目吗？”
众人闻言，纷纷拿起文件仔细查看起来。
不一会儿，他们的脸色就变得凝重起来。
“韩总，这些资料都是真的吗？”张远航看完后，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
韩小川点了点头，说道：“当然是真的。这些都是我亲自调查得来的。”
张远航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开口说道：“韩总，你说得对。跟陈氏公司合作，我们确实可能成为炮灰。那……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