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刻间,车里暧昧的氛围消失得干干净净。
傅清衍微敛眸色,不动声色的问:“你在陆宴州面前,也是这么逞强?”
随着这句话落,沈南枝好不容易平缓下来的心紧跟着一沉。
半晌,她讥诮的勾了下唇,“你们男人不就是喜欢独立要强的女人吗?”
和陆宴州刚在一起时,她连拧瓶盖都要让陆宴州亲自做。
又作又矫情。
她甚至还问过陆宴州,得到的是对方宠溺的摸头杀。
——“枝枝,我喜欢你事事都依赖我的样子,别管他们说的话,我的女人我来宠。”
这句话对恋爱脑来讲,是绝杀。
沈南枝享受着陆宴州对她的好,可后来,事态变了。
陆宴州开始对她不耐烦,让她小事自己解决,实在解决不了了再去找他。
这个落差感让当初的她难受了很久很久。
现在清醒的回溯过去,不就是爱意消散的表现吗?
明明可以好好说话,却非得要用不耐烦的态度去伤害她。
“没能力的人才会去要求伴侣是什么样,陆宴州配不上你。”
傅清衍低沉的嗓音让沈南枝一怔,接着,眼眶忍不住酸涩起来。
和陆宴州在一起的这七年,所有人都觉得是她配不上陆宴州,是她在高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