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那连襟康海峰,究竟生了个怎么样妖孽的儿子?
徐子建又朝长柏点了点头,眼中带着些许无奈。
长柏脸色铁青,他一直以为外祖母只是威严些,没想到手段如此阴狠。
居然逼得姐夫徐子建使用这种酷烈手段才能保全自己的母亲。
他看得出来,徐子建不可能真的去屠了王家老小。
可是依旧说了那些话!
为的就是让外祖母投鼠忌器!
墨兰、如兰和明兰躲在角落里,目睹这场惊心动魄的对峙,吓得噤若寒蝉。
墨兰紧紧抓住手帕,手心全是汗,心里想着:这大娘子的娘家这下出大丑了,看她以后还怎么在我小娘面前摆架子。
如兰瞪大了眼睛,张着嘴,小声对明兰说:“六妹妹,怎么会这样,外祖母和康姨母竟做出这种事?”
明兰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她从未见过如此狠厉的场面,不禁对徐子建多了几分敬畏。
这王老夫人拿徐氏来威胁,以自己那老乡的性格怕是要下狠手了。
徐子建拍了拍华兰的肩膀,声音温柔了许多。
“娘子,咱们走,下次再来祖母请安……”
“是徐郎…”华兰点了点头。
她朝父亲和母亲行礼后,没再看外祖母王老夫人一眼,低着头,默默跟着徐子建离去。
她满心委屈无奈,回门本是喜事,却演变成这样的闹剧。
夫家和外祖母家怕是没法善了。
待徐子建夫妇走出厅外,盛宏重重地叹了口气,瘫坐在椅子上。
王若弗脸色煞白,身子微微颤抖。
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敬重的母亲和姐姐竟做出这等事,一时间心中满是失望与痛苦。
她看王老夫人,声音带着哭腔说:
“母亲,您怎么能做出这些事?
快将那身契还给徐女婿!
否则华儿以后如何在徐家自处。
若是将徐女婿惹恼了,他对大哥和姐姐他们动手怎么办?”
“怕什么,那个庶子虚张作势而已!
我自有法子,收拾那小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