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
晨曦透过雕花窗棂,洒下几缕微光。
那微光悠悠然地落在盛华兰的脸上。她悠悠转醒,只觉身上有些酸痛。
昨夜的旖旎画面,瞬间在她脑海中浮现。
那是她人生的初次房事,自此,她成了真正的女人。
身旁,丈夫徐子建还在酣睡。
华兰瞧着他那张年轻俊逸的面庞,心中泛起丝丝涟漪。
她暗自思忖,自家夫君年纪比自己小,可在那男女之事上,竟比自己精通得多。
昨夜初次破身时,子建是那般温柔,动作浅尝辄止。
待那落红的帕子收起后。
谁能想到,这位平日里满腹经纶的学子,竟又让她用那什么来…
想起昨夜那荒唐的举动,让华兰到现在都羞红了脸。
她心里不禁犯起嘀咕,他这娴熟的模样,怎像个纵横青楼的花丛老手?
华兰是个守规矩的女子。
母亲和嬷嬷早就叮嘱过她,初次破身,身体定会不适。
可徐子建用手在她腹部轻轻揉搓一阵后,疼痛竟奇迹般地减缓了。
她哪里晓得,这是徐子建运用乾坤功法真气,帮她疏通了伤口处的经络。
想到新媳妇进门第二天要给婆母敬茶,华兰不敢再贪恋被窝的温暖。
她轻轻侧身,在丈夫耳边柔声说道:“徐郎,咱们该起床了,待会还得去给婆母敬茶呢。”
徐子建迷迷糊糊间,非但没起身,反而将妻子搂得更紧。
他带着几分慵懒和宠溺说道:“娘子放心,昨日我就和母亲提过,咱们洞房花烛,必定折腾到很晚,所以我早就和她说好了,今日要睡到日上三竿再去请安。”
华兰一听,脸上瞬间泛起红晕。
她嗔怪道:“哪有这样的道理,我第一天拜见婆母,就这般晚起,出去岂不是要遭人笑话?别人定会说我们盛家女儿不懂规矩。”
她边说,边轻轻推搡着徐子建,带着几分哀求:“夫君,咱们还是起床吧,求求你了。若是真睡到日上三竿,婆母面上也不好看,伯爵府的颜面怕是都要被咱们丢尽了。大不了我答应你…下次…”
徐子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