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确实是蔡氏过分在先,忠诚伯也算是无辜被牵连。”
福康公主徽柔,爱憎分明,忍不住说道:
“父皇,儿臣觉得徐伯爵无罪。
那蔡氏仗势欺人,实在可恶。
康家和袁家也在宴席上挑衅徐伯爵,因此马车的事不过是有仇报仇罢了!
徐伯爵能主动担下马车之事的罪名,又将高家之事如实禀明,可见他光明磊落。
若是因为这件事重罚他,实在有失公允。”
福安公主则微微蹙着眉,思考片刻后说:
“姐姐和弟弟所言有理。
不过徐子建终究是派人破坏了马车,虽有隐情,但也不能不罚。
就像母后所说,罚俸数月,既让他知道父皇的威严,也不至于寒了他的心。”
嘉佑帝听了三人的话,微微点头,目光依次扫过齐王和两位公主,开口道:
“最兴来,你既说徐子建此举有忠心,那你且说说,若朕不按他的心意处置给他赐婚,他会作何反应?”
齐王思索片刻,恭敬回道:“父皇,儿臣以为,徐伯爵虽有自己的盘算,但对您的忠心应是不假。
若是您没有赐婚他也会明白您的难处。
不过,徐伯爵有大功于我大周。
而且他早已经和盛家订婚,如今汴京中的豪门勋贵却从中作梗!
徐伯爵请求赐婚也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若是您赐婚,想必徐伯爵定会感激涕零!”
嘉佑帝微微颔首,又看向福康公主徽柔,问道:“徽柔,你觉得徐子建将此事如实禀明,是真的光明磊落,还是另有目的?”
徽柔微微福身,认真说道:“父皇,女儿觉得徐伯爵如实禀明,既有光明磊落的一面,毕竟他没有隐瞒事实。
但也可能有借此事让父皇为他做主的目的。
不过,他能主动担责,总归是有勇气的。”
嘉佑帝轻轻一笑,最后看向福安公主:
“福安,你说罚徐子建俸银可让他知晓朕的威严,那你觉得这处罚对他的仕途会有何影响?”
福安公主微微皱眉,思索着答道:“父皇,女儿以为,徐伯爵不缺钱,罚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