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汴京。
丈夫康海丰知道后,怕是又要大闹一通。
还有康家那些唯利是图的族老们同样不会善罢甘休,必定会将所有过错都推到她的头上。
康王氏感觉自己的心好累,自己精心谋算的一切,到头来却是一场空。
与此同时,在街角那幽深的阴影里,徐子建的手下沈练几人正悄然将手里的铁凿扔到汴河里。
冰冷的河水溅起了些许水花,发出“噗通”的声响,随即便又恢复了平静。
在高府里,徐子建对康家、袁家人的厌恶,沈练几人自然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沈练看向几个兄弟,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缓缓开口道:“袁家、康家可都是官眷,咱们这么做会不会……”
他的声音有些低沉,带着一丝担忧。
丁修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狠厉,他毫不犹豫地说道:“大哥,做了便做了!徐大人不方便出手的事情,我们自然要代劳!不然谁会把咱们当做自己人?”
沈练点了点头,目光坚定地说道:“不错,今天这事是咱们兄弟做的,与徐大人无关!”
几人对视一眼,眼神中充满了默契。
突然,“咔哒”一声异响,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康家和袁家的车轱辘都卡进了暗巷里的碎石泥坑。
“怎么回事?”
车厢内剧烈颠簸,惊得康家母女掀开锦缎车帘正要呵斥,整个车身却轰然侧翻。
车上的茶水混着黄土,瞬间飞溅开来,糊了康王氏母女满头珠翠。
康王氏满脸的惊恐,她的双手紧紧地抓住车帘,指甲都泛白了,仿佛那车帘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充满了恐惧,嘴里不停地呼喊着:“救命!救命!”
康元儿更是吓得尖叫起来,她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犹如一只受惊的小鸟,蜷缩在车厢的角落里,泪水不停地从她的眼中涌出。
而在另外一边。
“哎哟我的腰!”
大章氏在仆人的搀扶下,艰难地从泥泞里爬起来。
她身上的紫色绸衫沾满了青苔,显得狼狈不堪。
她的脸上满是愤怒和狼狈,嘴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