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起平坐。
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消除嘉佑帝的顾虑。
大周朝吸取了,前唐宦官之乱,对于官宦限制可不少。
稍微出格一点的内侍都会遭受文官们的弹劾。
刘谨和刘谦两人可不敢在嘉佑帝面前表现得关系很好。
徐子建拍了拍刘谨的肩膀,安慰道:“你我共事多年,不必如此客气。我虽不怎么管东厂之事,但你这边要是有事,我自然不会坐视不管。
咱们在东厂内有所分工,我负责大周朝各路分厂的组建以及情报收集,你负责汴京皇宫内外的情报,只有相互扶持,才能站稳脚跟。”
刘谨感激地看着徐子建,说道:“厂公大恩,刘某没齿难忘。此次官家这次癫痫病发作,据说是被气到了。”
徐子建掌控登州水军,在嘉佑帝心目中可比他这位东厂副都监来得重要多了。
这东厂和井冰务的内宫争斗他即便不掺和,也能过的很好。
“哦?被气到?究竟是何事?”
徐子建心中一动,好奇地问道。
“这事儿还和殿试有关。
有个姓苏的贡士写的文章惹恼了官家!”
刘谨凑近了些,压低声音说道。
“姓苏,莫不是苏轼?”
徐子建挑了挑眉。
“正是这苏轼!
官家在书房发了好大一通火,直接把他定为最后一名!”
刘谨点了点头。
徐子建闻言有些皱眉。
殿试前的聚会中,他已经暗示了殿试考卷要向嘉佑帝表‘忠心’。
可那苏轼依旧我行我素,口无遮拦,在殿试上惹怒了嘉佑帝,结果被按到了孙山之名。
徐子建听闻,心中不禁一叹。
他和苏轼相交多年,也欣赏苏轼的才华以及率真,但在这官场之中,如此不懂变通,实在是容易吃亏。
苏轼 原本会试第二名,但凡殿试不那么口不择言,至少三甲没跑的。
“刘都监,听说今年有制科考试?”
大周制科考试没有固定的时间间隔,是由皇帝特别下诏并亲自主持的考试。
“厂公,您莫不是想……”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