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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诗中的韵味,那遣词造句的精妙,皆非寻常之作可比。
嘉佑帝坐在高位之上,虽有心想要偏袒徐子建,可目光扫过司马光的诗作,亦深知此诗太过精妙,想要超越实非易事。
毕竟在大周人眼里,诗的逼格终究是比小词高。
此刻司马光的诗作于上元节文会上暂列榜首。
这般情形,对徐子建而言,极为不利。
若输了便不能参加两个月后的会试,对于徐子建的仕途而言,无疑是一次打击。
眼看时间快到了,嘉佑帝担心徐子建落败,想要替他求情。
于是嘉佑帝对司马光道:“司马学士,今日你和徐男爵的争执不过是意气之争!你看要不……”
嘉佑帝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商量的口吻,眼神中亦有几分期待。
岂料司马光却一点都不领情,他身形微微一动,站了出来,神色坚定,立马跳出来反驳道:“启禀陛下,今日我与徐男爵已经定下赌约!要是有结果了,自然是按照约定进行!岂能随便偏袒徇私?”
司马光的语气斩钉截铁,没有丝毫犹豫与退让。
嘉佑帝碰了一鼻子灰,对司马光的态度有些恼怒。他的脸色微微一沉,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一脸不耐烦地对着身边的刘谨说道:“刘谨,快去问问徐公明在搞什么鬼!怎么他写的诗词还未呈上来?”
嘉佑帝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焦急与不满。
“陛下,徐男爵莫不是怯场写不出来了?枉费了陛下对他的信任!”
一旁的荣贵妃落井下石道。
她轻摇着手中的团扇,嘴角勾起一抹略带嘲讽的笑意,眼神中却透着一丝得意。容妃没啥文墨所以她不了解徐子建。
曹皇后在一旁心里冷笑。
那徐子建会怯场?
他当年九岁就在广云台喝花酒夺文魁了!
还敢拿齐王的病情和御医们打赌做博!
这小子一直不动声色心里估计憋着坏呢。
曹皇后微微抬头,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她深知徐子建绝非等闲之辈。
“刘内官,新年好!好些日子不见了!近来可好?要不要坐下喝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