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徐氏身着一袭绛紫色绣金牡丹纹的锦缎长裙,外披一件月白色轻纱对襟长衫,走起路来,衣袂飘飘,尽显雍容华贵。
徐兆儿则是一身浅粉色的绫罗襦裙,裙角绣着精致的梅花图案,腰间束着一条翠绿色的丝带,更衬得身姿婀娜。
徐凤儿偏爱天青色的齐胸襦裙,那裙子上的云纹若隐若现,仿佛流动的云彩,配上她头上那支镶着红宝石的金步摇,摇曳生姿,美轮美奂。
且不说这些女子们如何将自己修饰得倾国倾城,单说徐子建与徐达这两位徐家男丁,便被徐氏强行“押解”至后院。
徐子建本是从现代穿越而来之人。
在他那来自现代的观念里,男子头上簪花简直是难以忍受的“娘得不行”,此等想法仿若深植灵魂,坚不可摧。
无巧不成书,他这心思竟与宋朝的司马光毫无二致。
司马光对簪花之举极为抵触,如今徐子建算是深切体会到了司马光彼时的心境。
他的表弟徐达,亦是个对簪花兴味索然之人,那副表情好似即将被拖上刑场一般,满脸皆是不情愿。
“娘,我能不能不簪花啊?这真不合适。”徐子建苦着脸,向徐氏哀求道。
徐氏柳眉倒竖,嗔怪道:“这哪成?今夜全家一同出行,你俩务必打扮得仪表堂堂,这簪花之事,决然不可或缺。”
徐达也在一旁小声嘀咕:“娘,我一个大男人头上簪花,出去定会遭人耻笑。”
徐氏白了他一眼,说道:“你懂甚?此乃当下大周时尚,旁人想簪还无此殊荣呢。”
言罢,徐氏便与徐兆儿、徐凤儿等几个女儿围聚一处,叽叽喳喳地商议起来。
“这朵牡丹娇艳欲滴,与两个弟弟甚是相衬。”
徐兆儿玉手轻拈一朵色泽艳丽的牡丹,盈盈说道。
“我却觉那朵芍药妩媚动人,达弟若戴上,定能增色不少。”
徐凤儿亦不甘示弱,言辞间满是笃定。
徐子建与徐达两兄弟仿若两只待宰的羔羊,满脸皆是生无可恋之色,被死死按在梳妆台上。
他们眼神中写满无奈,身躯也不敢稍有动弹,只得任由女人们在自己头上肆意摆弄。
徐晴